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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濯的手颤抖的厉害,他觉得这比任何噩梦都可怕,但是他又很快回了神,“没事儿,我来承担。”

双含昱冷笑,“你承担什么?这件事就不能把鸣儿牵扯进去。”

刘子濯看着双含昱。

“我不想节外生枝的,但你又是唯一一个需要了解实情的人。鸣儿当时被维利灌了药,所以他自己是糊涂的,就算他想起来什么,你也可以说那只是梦。事情我处理的很干净,剩下的事情你也别问、别管。”

双含昱靠在柜子上,取出香烟,递给刘子濯,自己点了,吸了几口。

“他不是普通人,平白消失了,他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刘子濯也低头吸烟,他很少有这么慌乱的时候,因为那是一条人命。

双含昱抽完一支烟,便站直了身子,“其他的你不用再问,回去吧,照顾好鸣儿。”

刘子濯盯着双含昱,他从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眼前的人。双含昱比自己大十几岁,身上的沉稳可靠是刘子濯自知缺乏的,他这会儿心里有点乱,便也没再说什么,跟关泽回到了林家。

关泽知道了林曲鸣被侮辱的事情,满心的愤懑,可是又不能给刘子濯火上浇油,他一路无话的开着车。

“他们想瞒着我们,我们该怎么做?”将车熄火,关泽才问刘子濯。

刘子濯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看着天边无际的黑暗,“假装不知道吧。”

第二天林曲鸣睡到中午才起来,一夜的噩梦让他显得神色疲倦,刘子濯给他煮了面,坐在一旁看着他吃。

林曲鸣心虚,被刘子濯的目光盯着时,总感觉他的秘密就写在脸上,会被对方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