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濯看一眼身边的林曲鸣,打动他的不是刘子启,而是这个他深爱的人。
林曲鸣善良,所以他也该宽容,这样才能与他相配。
“好,下午我会去见她。”刘子濯应了。
刘子启激动的语无伦次,“谢谢,谢谢。”
即便刘子濯签了谅解书,也只是少判几年,但哪怕是几年,刘子启也愿意争取,这或许就是母子情深。
下午到了拘留所,刘子濯见到了魏芝荷,贵妇的影子一点都没了,白发苍苍,皮肤褶皱,俨然一个落魄的老太太。
魏芝荷有一点窘迫,但她还是坐了下来,先开了口,“我没想到你愿意帮我,谢谢。”
刘子濯淡淡回她,“是你儿子跪着求我的,你该谢他。”
魏芝荷一阵鼻酸,“还是要谢谢你,与你相比,我自惭形秽。”
刘子濯不想多说,他要请律师进来,魏芝荷却让他稍等。
“让我再说几句话吧,我和你之间该了结了,就让我再说几句心里话吧。”魏芝荷凝噎。
“我曾经连一只蚂蚁都不敢捏死,所以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因为谋杀而入狱。子濯,生活就是这样残忍,他把我逼成了我自己都憎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