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良木窘迫难安,忍不住瞎想了些东西,但没好意思问出口。他怕自己又是搞了乌龙,最后弄得自己跟个小丑似的,无法收场。
他实在不想回到那个彼此都难堪的时候,就假装不去在意,不去深究唐云乾身上的这件衣服。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只要不去问,不去想,当个耳目闭塞的白痴,就能避免很多烦恼,这是他作为一个烦恼多如繁星的人所总结出来的小道理。
“来了?”唐云乾对于对方会来赴约这件事似乎颇有把握。
“哎……”
尤良木是骑车来的,指节被冷风吹得有些发白,他搓了搓手。
唐云乾看见了,下意识伸手过去,用自己的掌心捂了捂尤良木的手。
“冷么?”
男人这般一靠近一接触,尤良木心跳竟毫无预警地乱了章法,慌忙收回手,摇了摇头。
唐云乾的手停在半空滞了滞,无事般收回去,转身走向剧院,“进去吧。”
“哎……好。”
许久没看话剧了,尤良木即便只是当一个陪同者前来,也难免兴奋难耐。快要开场的时候,他有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要跟唐云乾说说小话。
然而在身体倾侧过去后,男人又条件反射般意识到,自己不该对唐云乾有这种亲昵的举动,立刻跟个不倒翁似的,直直地摆回去。
于是直到话剧开始前,他们都没有说过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