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念在旧日恩情,还有如今身上的债务,唐云乾就是要把他拉回去将他的屁股捅个对穿,他也是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的。
可万一,唐云乾是要跟他过日子的……那事情可就复杂了。
男人理了理有点不知所措的思绪,露出一副挺孬种的模样,“乾哥,这事儿你能不能让我想想?”
“好,你想想,但不要太久。”
“哎,我尽量。”
这晚后来,他们确实做了,也不算顺其自然,只是尤良木不好说“不”,就怀着亏欠的心接受了。
债主这些最基本的需求,作为欠债人的他是得好好满足,不要有异议。
虽说跟以往相比,这晚他在床上表现得很不好,不说话也不哼唧,肢体僵硬得像条连翻身都不会的咸鱼,但依旧无碍于对方持久得像一只兽。
做到最后的时候,唐云乾就有点失控了,力道和手劲都不收着,迷乱一片,弄得尤良木也不知道自己叫的是什么。
好像是下象棋相关的吧,他就隐约听见自己老是喊“象、像、xiang、向”之类的,后来又仿佛是在学布谷鸟叫,“咕、之、吱、谷”什么的……
脑袋都不记事儿,就记得这脸可丢大了。
堪堪停下来后,唐云乾把尤良木按在自己胸口上,给他披了张薄毯。
粗重的喘息声竟掩盖不住剧烈的心跳声,男人也不知道尤良木听没听得见,而自己睁着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唇角贴着尤良木凌乱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