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深拉回了我的思绪。
他半睁的眼现在又闭上了,像是没睡醒一样,有些乱遭的发顶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我的脖子。
我痒得躲了躲:“松开我,在这上面躺一晚上,我骨头都要断了。”
晏深闻言眼睛又睁开,钳着我腰的手毫无章法地揉了揉。
你妈的,不会控制力道啊,疼死了!
我挣着从沙发上滚下去,撒上鞋子钻卧室里洗漱去了。
牙膏刚挤完塞进嘴里,晏深也跟着钻了进来。
他像昨晚一样从身后抱上来,下巴搭在我肩上,望着镜子里满脸水渍正刷牙的我。
我没推,也同样从镜子里望向他。
不知这么怪异地对视了多久后,我含着牙膏沫口齿不清:“晏老板,原先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粘人啊。”
这架势要是摆在任何一个缺爱的0号面前,那准保泡一个上钩一个。
晏深没有说话,但表情倒是松动了些,嗓子里发出一些哼哼唧唧意味不明的声音。
然而很快我就懂他为什么会抱上来了。
因为他正抱着我,前胸贴后背,提胯往前蹭了蹭。
这么一蹭,我差点手一抖,牙刷都没拿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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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那早上的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我还真没有早上和炮友来一发的经验,现在这种情况对我来讲还挺新奇。
我松开握着的牙杯,用空下的左手搭上了他的手腕。
似乎我的这么一个举动给了他鼓励,让他一边张嘴咬上我的脖子,一边蹭得更起劲了。
热气洒在肩上,我花了几秒钟考虑要不要先把牙刷完。
随后我扭过头,将唇边泡沫全涂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