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他眼神变得明晦不清。

我眼睁睁看着他反手把刚系好的安全带解开了,伸着头捧起我的脸就吻上来。

我给他亲了个正着,牙都没来得及合,只能推了推他的胸膛。

不知道晏深吃了什么炸药,咬的我舌尖都发疼。

不知过了多久,他松了手,任我瘫在座位上汲取新鲜空气。

我还没来得及骂他一句神经病,他却没征兆地又牵起我左手,在指尖上又亲了亲。

我一抖,把脏话又给憋了回去,只能嘟嘟囔囔:“你到底会不会接吻啊,我嘴皮都要掉了。”

晏深伸指在我唇边轻轻一揩:“你教我吗?”

我靠靠靠。

和我来低音炮这一套是吧?你这就有点犯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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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躲边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耳朵:“我也不会,教不得你。”

晏深没再说什么,笑着退了回去,看样子心情还不错。

我松了口气,还好他没说什么“那我们共同进步”之类的话。

车载导航开始工作,机械的女声响彻车内,赶走了我一时而起的尴尬。

我干脆闭上眼小憩,把他的话丢出脑海,靠着椅背寻思起另一件事来。

既然我觉得景博明眼熟的话,说不定是在酒吧或者什么地方见过。

一想到晏深也是个圈内人,那如果我想不起来的话这家伙可能会有点印象。

于是我歪过头去,看向了正在开车的司机。

晏深没有扭头,察觉到我的视线后问:“怎么了?”

我说:“刚才遇到的那个展会负责的小年轻,你觉不觉得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