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深抵上来:“星星……”
我感受到威胁,下意识一躲:“你别叫我,你一叫我我就觉得没好事。”
晏深毫不留情地提腰:“舒服吗?”
他是不是有病?
最难熬的时候问这句话??
洗澡时脑子被水淹了吗???
我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仰着脖子大骂:“滚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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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泪撑着洗漱台,想着这世间的大道理。
是动漫不好看还是游戏不好玩?为什么人要约炮呢?出家不好吗?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去烧香拜佛,打坐诵经。
晏深是真的没什么技巧,全靠他那一身蛮力。
时间一久,我也站不稳,堪堪就要贴上台子。
晏深一把将我拉回去,这一下疼得我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他中途还不知发什么神经,带我就这么回了客房,身上水全落床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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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陈走的那天早上,他自己将床铺收拾了整整齐齐,怪让人省心的。
现在那床被子被晏深铺开,搭在了我的身上。
我忽然觉得思绪也模糊起来,压根记不起关于屠陈的更多事情了。
八成是疼的。
我笃定地想。
我抓着床单侧过脸,瞪向黑暗中的那张脸。
超凶jpg
我飚着脏话,不停地喊晏深,希望他能让我缓一口气。
晏深停下动作,转而吻了吻我汗湿的脸:“不舒服?”
我撑着手肘对他竖了个中指:“你让我搞,我告诉你什么叫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