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说,如果有一天我定下来了,那伴儿应该就是乔语没跑了。

我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望了眼臂弯里不停勾我皮带的少年,眯眼又给自己灌了口酒。

“顾天星,你又要老一岁啦!”

我往他腰上拍一巴掌:“男人三十一枝花。”

乔语咯咯笑起来:“还花?花都是要被采的。”

不提这一茬还好,一提起来我浑身都紧张了,忽然有些心虚。

紧张感一时间还消散不掉,愈发浓厚,我打算借酒放松自我。

然而一只手挡在了我的酒杯上,拦截了它与我嘴唇的相碰。

与此同时,我听见身旁几人吹了声口哨,喊了句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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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硬地扭过头。

晏深面无表情地站在沙发后,看了几眼黏在我身上的人,随后捏上我的下巴,热烫的吻落了下来。

一时间起哄声此起彼伏,唇上灼热的温度激得我汗毛直立,手也哆嗦起来。

我眼没闭,余光清楚地能看见周围一圈人兴奋地看着我们打啵,但那只是余光而已。

我的主视线里只有晏深。

他紧闭的眼,高挺的鼻梁,还有微蹙的眉。

他在不高兴。

我合上了眼,按上他的后颈,张口迎合。

晏深似乎有些失控了。

他的手上力气很大,我下巴都微微发疼。

不知过了多久,待我头晕眼花时他才退开。

嘈杂的背景音中,他的声音近乎不可闻。

但我却清晰地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