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她说想吃糖炒栗子,我一会给她带一份回家。”
蔚羌点点头,免不了羡慕。
他一个人住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原本还和蔚笛在市中心一起住一个上下楼的复式房,半年前他姐搬出去过二人世界,他抱着一个两百多平的空房寂寞得要命,干脆也从中搬了出去。
其实消减寂寞的方式有很多,他别的没有,就是不缺钱。他原本想过去鱼龙混杂的地包一个顺眼的人近身做伴,也的确摸去酒吧里提溜着找了,结果还真看中了个人,最终却只带回来了一根烟,还是偷偷摸摸顺回来的。
从那以后,他就得病了,看谁都不再顺眼。
勉强答应和沈念筠联姻也好,故意放了前面三次鸽子想引起注意也好,都是他内心深处的那点小期待在作祟。
现在小期待越滚越多,变成了大期待。
他捏着下巴在那儿思考怎么让大期待能进一步落实,也没听进去禹文昊又念叨了什么话,一个劲儿的只知道点头。禹文昊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止了话题摇摇头,“我走了,你睡觉前记得反锁门。”
蔚笛把他当小孩看,禹文昊也把他当小孩看。
蔚羌哭笑不得,“哥,我都二十五了,还是个大男人,你还是快点回家守着我姐吧。”
禹文昊将酒收回他柜子里,只拎着那份汤去玄关换鞋,“你自己留着或者送给别人吧,你姐天天收这些东西,我看着都头疼,希望她能少喝点。”他推开门,把蔚羌拦在门内不要他送,“你也别告诉她了,她知道我拦了一瓶玛歌下来,到时候肯定要和我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