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椅子可以调靠背,斜躺着比较舒服,对腰也有保护作用。”
在书房安置椅子时他挑了许久,既要有品相,也要有功能。
虽然有点夸张,但他选了整整一周,从不说一千也有三百的各种躺椅里挑出来了这一种,并且用到现在对它也很满意,因此说话时还带了些得意炫耀的语气,想让沈听澜体会到它的舒适。
他手腕一转,椅子上的靠背便灵活地斜了下去。
沈听澜无所依附地顺势后仰,对突然而至的失重感毫无防备,倒下去前下意识扶住了蔚羌的肩。
短短瞬间,蔚羌被他带得向前一个踉跄,险些磕到椅角时,一只手横上他的腰侧,将他整个人朝旁一拽,避开了差点到来的灾难。
椅子承载着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抗议地吱呀叫了一声,好在质量不错,没有当场倒塌。
就是杯子和红茶都献祭给了地板。
蔚羌以刚才摔下去的姿势,整个人半趴在沈听澜的身上。
这个姿势让他尴尬极了,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对不起!”
沈听澜捡起摔落的杯子,“我才该道歉,有撞到哪里吗?”
“没有。”蔚羌在心里骂了自己一万遍傻逼,匆匆丢下一句“我去拿拖把”,头也不回地窜了出去。
蔚羌红着半边脖子出去,三分钟后平静地拎着拖把回来了。
要不是额前的头发被水打湿成了一缕一缕,还没人能知道他刚才是怎么进行自我冷静的。
他低着头闷声拖地,利落地泡了杯新茶过来,然后取书安安静静坐去了沈听澜的对面,做好准备要当一下午的缩头乌龟了。
他现在一看到沈听澜,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刚才被虚抱住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