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博远]:少来,昨晚我可是费尽心思才让蔚羌把你带走了,要不是我,你今早能从他温温暖暖香香软软的床上睁开眼?
[沈听澜]:……
[别博远]:[我看错你了,我一直以为你这人什么都耐得住,谁知道昨天在店里你就直冲上去牵人家手,可把蔚羌给吓白了脸。
[沈听澜]:……
[别博远]:我可是费了我三寸金舌才把死的说成活的,这才让蔚羌对你毫无芥蒂。钱什么的太庸俗了,一枚锦旗才配得上我一颗舍己为人的心。
[沈听澜]:……
沈听澜放下手机,面色沉重。
蔚羌把烤好的土司端来,奇怪问:“怎么了?公司又有什么事情了吗?”
沈听澜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他的手。
没印象。
他对牵手没有任何印象。
沈听澜问:“我昨晚……有做什么令你不快的事情吗?”
蔚羌摇头,“没有,沈先生酒品很好。”
“真的?”
“真的。”
那就是别博远在胡扯了。
沈听澜没察觉出来他有什么不对劲的,但仍是放不下心。他在外一直控制自己的酒量,昨天不知怎么就喝多了。
这顿早餐吃得满心郁郁,结束后时间已经到了八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