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再次证明,掀嘴皮和动腿脚完全是两码事。不过同样进步的是,他这次坚持跑完了一圈半,赖皮地扶着沈听澜的肩边顺气边龟速挪动。
蔚羌有些介意自己身上的汗,虽然冷风一吹就干了一半,但仍然不愿亲昵地往沈听澜身上蹭。
“沈听澜,我不想去外面吃早饭了。”
沈听澜对此毫不意外,他纵容着蔚羌无意识的撒娇,平常紧绷的眉眼完全舒展开来,“鹅也不想喂了是不是?”
蔚羌理直气壮:“喂它们的人那么多,又不差我们两个。”
沈听澜答应下来:“好,那回家。”
蔚羌想了一路煮面条还是烤面包,换鞋后准备去给雪球添粮,不等转身沈听澜却后方抱住了他。
还没能反应过来,他听见沈听澜说:“别不开心。”
蔚羌一怔,“没有不开心。”
“嗯。”沈听澜应一声,听上去有些敷衍,仍旧没有松手。
蔚羌抬手轻轻向后推了一下,“我去洗个澡。”
沈听澜鼻尖贴着他的脖颈,将他的手腕攥住,顺着关节滑到指骨,轻缓地磨蹭了几下,“待会再洗……我帮你洗。”
蔚羌经不住他的触碰,更经不住他这么压低声音在耳边引诱。紧绷的神经到底还是放松下来,正纠结着是否一大早就干这种事,沈听澜突然将他抱起走向沙发。
“你力气怎么这么大,好歹我也是一米八的男人。”蔚羌别扭地被迫搂住他的脖子,有些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