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把水管砸了吧,只要让一楼被淹了,他就有理由住过去了。
蔚羌坐去沙发上撑着茶几托着腮,认认真真地陷入了沉思。沈听澜哪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不靠谱的歪主意,光看上去蔚羌似乎在发愁,眉毛也皱成一小团,让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想要将其抚平。
蔚羌没来得及看向他,手机先震起来了。他错开沈听澜的手,低头看了眼屏幕,“送窗帘的人过来了。”
沈听澜站起来,“在哪里?我去接。”
来送货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朝气蓬勃地把摩托车一支棱,抱着定好的窗帘按响了门铃。
蔚羌婉拒了他要帮忙的那份热情,撒着拖鞋颠颠地朝卧室里去了。
沈听澜洗完水果跟进来时,蔚羌正站在椅子上手忙脚乱,那窗帘布根本就不听话,总会滑下一端来。
“尝尝。”他不急不缓地抬起手臂,将圣女果送到青年嘴边。
蔚羌刚张开嘴,圆滑的小果子就贴着他的唇齿被推进口腔。本来还一门心思全都扑在手上的事上,等酸酸甜甜的汁水迸开后,他鼓着腮扭回了头,赞道:“好吃,你什么时候买的?”
“小李顺路捎的。”沈听澜捻了捻手指,将剩下一整碗都递给了他,“下来吃,我上去挂。”
蔚羌接过来,顺便塞了一颗进沈听澜嘴里,不知怎么突然说了句:“抱我下去。”
沈听澜一怔,他手臂还维持着递碗的姿势没收回来,蔚羌已经丢了令人懊恼的窗帘布,将空着的那只手搭在了他的手掌心里。
两人体温随着接触点传递间,蔚羌的思绪又进行了一个跳跃:“沈听澜,会跳舞吗?”
沈听澜手臂上的肌肉一紧,一拽一揽,将人从椅子上拉进怀里,又接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