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沈听澜面前感觉害臊,实际上他每次看见沈听澜,总会露出点和平常人交往不一样的地方。
沈听澜也就看破不说破,毕竟蔚羌这幅闪闪躲躲的样子也怪可爱的。
逼着自己长成了大人的模样,结果在他面前还是一副小男生的心思。
他能不喜欢?
他喜欢死了。
“还要跳吗?”沈听澜揣起不太能摆上台面的念头,不动声色地问。
蔚羌轻咳一声:“要的。”
“晚上想看电影吗?”
“好啊,看什么?”
“都可以,出去看还是在家里看?”
蔚羌想了想,“在家里看吧,周末商城不好停车。”
“好,那就在家看。”
谁也没提今天出了一次柜的事,仿佛这只是日常生活中最普通的一部分,涟漪轻轻一荡,很快湖面又恢复了平静。
第二天一早,沈听澜照常去了公司。
他的秘书蹬着高跟鞋快步走来,一手抱着平板,上面还放着一个洁白的信封。
“沈总,您的私人信件。”
寄来公司的信件分为两种,如果和工作相关会盖上公章,而她现在拿着的只是草草封了口,连名都没留,明摆着退也退不回去。
沈听澜放下包坐去椅子上,将那个信封接过来拆开。
里面掉出来的东西很眼熟,是昨天蔚羌从二楼带下来的婚礼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