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听入迷了。”沈听澜问:“这首叫什么?”
“塞西亚的花。”蔚羌介绍道:“和我们的七夕不一样,塞西亚的情人节在春末。花盛开最艳的时候,他们会迎来折花节,入场时每人手中会发到一支花,在日落前送给心上人,如果对方接了,那就代表愿意共结连理。”
“倒是个挺特殊的节日。”
“据说这首歌是一位男子写的,他在夕阳的余晖中找到所爱的女子时,对方正被别人送花。所以为了引起对方的注意,他即兴创作了这首歌,以求心上人的爱慕。”
“最后怎么样了?”
“最后当然在一起了,所以这首歌被后来的塞西亚人视为节日情歌,不会唱可是追不到老婆的。”
沈听澜想了想,“那你教我唱吧。”
蔚羌闷笑道:“沈先生这可是先斩后奏了啊,塞西亚人可没有你这样的。”
“那塞西亚人会怎么做?”
“当然是先唱歌再求爱了。”
“这不重要。”沈听澜道:“你可以再答应我一次,无论你点多少次头,说百次千次的愿意,这都不会影响我们已经在一起的事实。”
蔚羌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大笑。
他不再说什么,而是放慢节奏从头开始起调,每哼一句,沈听澜便学着他的样子重复一遍。
漫长的时间过去,那杯牛奶也只剩下余温。沈听澜又亲吻他的眼角——刚才他就想这么做了,“累了吗?我去放热水,一会洗个澡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