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鸟们停止议论,不约而同望向灰隼。
后者点头。
登时,欢呼声直冲云霄。
同样的场景,发生在另外五个宿舍区。
其中,前四个宿舍区的灰隼讲师,看着兴高采烈的雏鸟,都是摇头叹息。
可怜这群孩子,都被蒙在鼓里。
第六宿舍区的灰隼,被百余只雀鸟包围,表情麻木,耳际嗡鸣。想想照顾雌性雀鸟,照样能睡个好觉的同事,不禁泪流成河。
都是雀鸟,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啊!
秦宁不像其他雏鸟一般兴奋。
学校的课程安排,白珝告诉过他。
突然调动,而且是通用语和实战对调,他想到的不是消息出错,而是背后有情况。
不然的话,灰隼讲师干嘛一脸同情?
“事情有些不对,咱们都小心点。上课时,别轻易往前边凑。”
秦宁站在黑雁群中,头低下,半点不显眼。
两只鸿鹄就不同了。
甭管站在哪里,都像几百瓦的灯泡,闪闪发光。
“是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