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琅完全没听出温融是在说反话, 美滋滋的说:“都是秦先生的想法, 你有没有觉得他特别可爱?我——”
之后的话在听到温融一声冷笑后戛然而止。
温琅这时候也明白过来了,慌慌张张的补救:“没有没有,我们不敢的。”
温融满心疲惫,内心复杂程度无异于看着闺女出嫁的老丈人。
温琅小心试探:“哥哥?”
狡猾的傻白甜小崽崽,一怂就软软的叫哥哥。
温融拿他没辙:“成年之前不许做不该做的事。”
温琅在这一刻乖如小奶狗:“我知道我知道, 最多就是亲亲,其他肯定什么都不做。”
亲亲?
温融内心深处的复杂霎时间卷土重来,惆怅到根本不想说话。
他叹了口气:“我现在手里有一副壁画要画,等这些事忙完,你到我这里住段时间。”
好不容易才和秦先生同床共枕的温琅:“……”
温琅吸了一下鼻子,声音软绵绵的:“哥哥。”
“撒娇也没用。”温融说,“乖一点,你就还是我最爱的小崽崽。”
饕餮崽崽一时间很想叛逆,但是在大家长面前并不敢。
温琅委屈巴巴:“那……好的吧。”
小崽崽声音细声细气,听起来超级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