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会所的服务很到位,这一晚上都不会有人去打扰你们的,房间钥匙在我这儿,想出来,你就叫你们的人来撬锁吧。”
但是盛斌被下了药还被锁在商务会所里,狄瑞忠笃定苏式不会这么干。
所谓外交无小事,有些潜规则,不上台面但是大家心知肚明。
苏式死死攥着电话,气的脸色铁青。
他脱了外套扯开领带,顺着房间的墙壁一路摸着往下找。
盛斌看着他绕了大半圈,抓起桌上的杯子敲碎在桌边,在引起苏式反应之后,勉强的指了指桌上的摆设花:“……太远……听,不清……”
一句话说的上气不接下气,盛斌现在声音全是颤的。
狄瑞忠既然设了这么一个套,这房间里肯定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当初盛斌让他定地方就料到了对方会做点手脚,只是没想到这么烂的招式竟然也使得出来。
苏式皱着眉把桌布直接扯掉,翻过桌子在其中一个桌腿的根部找到了一个便携的窃听。
“妈的……”扔到脚边直接踩碎,苏式又仔细检查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其他监听了才罢手。他甚至连墙上挂的画都给拆了。
旁边的盛斌闷哼一声直接后退了两步靠着墙壁坐到了地上。
他站不住了……
狄瑞忠给他下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要不是他受过半专业的训练,现在可能连保持意识都很难。
房间本来就不大,苏式站在离盛斌比较远的地方,拉上窗帘打开灯,看着盛斌头发凌乱的靠在墙边,满脸都是汗。
“盛斌,你现在的德行看着快要死了……”
这药不会要人命吧?
盛斌视线模糊的朝苏式说话的方向看了一眼,想回一句闭嘴但是怎么也挤不出完整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