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倒并没有因为忙而对方茗冷落,一次方茗穿着睡袍出来,余俞还看到了他锁骨胸口处不少的吻痕。
方茗发现他看了自己的脖颈胸口一眼,赶紧不自在又羞赧地将睡袍裹紧,也没有和余俞打招呼,走路姿势因为床事而略微怪异不流畅,但他也顾不得身体不舒服飞快地从余俞身边跑掉了。
余俞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觉得些微诧异,他自己也发现了,方茗对他和对别人不太一样。比如,方茗对永哥总是笑意盈盈地打招呼,即使光裸着上身也毫不避讳,但是对自己,好像就总是特别别扭一样。
余俞想,是不是以前他找自己,自己拒绝了他,他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就别扭了呢。
时隔三年,余俞又一次见到了当年的那位森田君。
这次对方是过来和余诚杰谈生意的,而且是大生意。
在酒店里,余俞站在余诚杰的身后,面无过多表情,一句话也没有说,他是保镖,就只需要保护主人而已,其余的附加,他就该是不惹人注意的空气。
要说当年森田那样对待自己,是个男人心里都会痛恨想要报仇,余俞当年也有这种报仇的想法,恨不得对森田生吃其肉喝其血,不过,那时候想到史老大一家,而且知道力量悬殊,于是余俞便只能把那种仇恨憋在心里。
随着时间一久,当年身体受到的伤害都已经在记忆里淡漠,他的那种仇恨便也散了。
此次见到森田,他已经没有了特别的感觉,只把他当成余诚杰的一个重要的生意伙伴。
森田好像也已经忘了余俞,至少在见到余俞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只把他当成余诚杰身边的一个保镖而已。
毕竟,现在的余俞和当年的余俞有了太多的变化。完全褪去了当年的青涩,仿佛已经是一个叫做保镖的机器,没有多余的语言,多余的感情一样,面瘫的脸和隐于黑暗处的不引人注意的低调的气场姿态。
那一次见面,森田的确没有认出余俞来也属应当。
后来,余诚杰为了表示友好,邀请森田到别墅里来做客。
这种到完全是别人的地盘的事情,森田一般不会做的。要能够足够信任,他才会答应别人的邀请。
森田到余诚杰的半山别墅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