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永沉着脸盯着余俞道,“你怎么不自己安排人去。”
余俞自然也有不少信得过的亲近弟兄,但是,在余诚杰还没有消气的时候,他不敢这样做来将余诚杰惹急。“永哥,要是我叫人,大哥肯定又生气,实在不得已,你就帮了我这个忙,我放心不下方茗。”
“就那么个人,你何必呢。”田永道。
余俞脸色一下子沉了,说道,“我以后也不知道和他有没有将来,只是希望他不要因为我出事。”
看到余俞露出沉痛的表情,田永一直也挺爱护这个弟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那我就帮你这一次。不过,你既然顾及大哥的想法,就不要再和他联系了。”
田永这就打电话让几个兄弟过去保护方茗,因为方茗之前是余诚杰的情人,而且两人分开的消息也还没有传开,在田永只说了指示没有交代别的话的情况下,大家便都以为是去保护余诚杰的情人,没有多想,也没有多问。
只是,到了方茗的公寓,按了门铃根本没有人来开门,大家便觉得有些奇怪,给田永回了电话,田永所想方茗不开门是心中害怕或者是他已经逃跑了,他指示那弟兄去保管处要钥匙开门,再看情况。
当门打开,房间里根本没有人。
因为大家看到卧室里的打斗后的乱七八糟的场面,他们不知前因,以为方茗是被人劫走的时候留下的打斗后的场面,便赶紧向田永汇报了情况。
田永根本没有想方茗是被人劫走了,他以为方茗是自己逃跑了。
毕竟方茗是余俞在乎的人,而且和自己也不能说没有一点交情,于是在向余诚杰汇报情况之前先和余俞说了。
余俞洗了澡换了衣服,拒绝了医生要给他检查身体。
听到田永说方茗不在房子里已经逃走了的事情时,他手中擦头发的毛巾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余俞知道,方茗是不会逃跑的,他定然是被人劫走了,想到这个可能性,余俞心一下子凉了,并且是凉到了底,微微死去的事情在他的心和身上刻下的印痕太深了,一辈子也不会去掉,他几乎是颤抖着手从田永手中抢过电话,给那边兄弟拨了电话,那边很快就接了。
因为是大哥的情人不见了,那边去保护人的弟兄很在意很细致,仔细检查了房屋里的情况,然后又有人下楼去问情况,是什么人进来从里面带走了人。
除了主卧室里情况很糟糕之外,门口玄关处方茗外出的鞋子还摆在那里没有穿出去,玄关架子上的花瓶里的花被扯出来掉在地上了几只,而且门外有一截被人扔在那里的烟头,楼下受威胁的楼管说有看到高高大大的很凶悍的男人架了一个人离开,但是没有看清被架走的人是不是方茗,他们当时摄于对方的强悍,没有敢上前阻拦,也没有敢报警。
这下真的确定方茗是被人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