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是大亮了,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使得房间里的潮湿没有人气,也被阳光给照的亮堂来许多。
听着讽刺又熟悉的女声,荷燕睁开眼,当看到南贵人那张趾高气扬的脸时,她视线恍惚了一下。
“我还活着?”
大殿里的一切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含香的人也没有了。
要不是床榻上那一抹刺眼的猩红,还有不远处的一滩血迹,向她证明着昨日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并非是做梦。
含香死了,整个钟粹宫的奴才全死了
那些忠心耿耿,伺候在她身边的奴才
很快,荷燕眼眶湿润,无声的抽泣起来。
她躺在床上,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生病,动一下都万分的困难。
她呼吸难受,力气薄弱,就连睁开眼,看事物都是模糊的。
她睁了一会儿眼睛就闭上了。
恰好在她眼睛闭上的这个瞬间,两行清泪,贴着她的眼眶向外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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