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英勇大义,我敬佩都来不及,为什么要吃醋?”阮韶觉得不可理喻,“他救了你的命,我却该吃醋,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小人?”
“可你看我为他那么伤心难过,消沉低落。你就没有半点不舒服?”阮臻逼问。
阮韶啼笑皆非,“你为他难过不本来就是应该的吗?我心里也为他很难过,也没见你吃醋。”
“他爱慕的又不是你!”
“阿臻,你这是怎么了?”阮韶无奈。
阮臻却是纠缠上这个话题了,冷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醋?我不说不表示我不知道。刘琸千里护送你回来,你以为我不醋?”
阮韶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尽。
阮臻向他逼近,道:“你们一路上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阮韶这一瞬间,想到的是山林晴朗的星空,是小镇上那碗热腾腾的鸡汤面,是喧闹的鬼节街市和漫天烟火,以及宁静悠远的荷塘月色。
双臂被狠狠箍住,阮臻双目赤红地盯着他,一字一顿道:“我后来叫人找到了送你们来的船夫,把你们一路上的事都问清楚了。行呀,宁王,顺风顺水,被翻红浪,房都不出呢。”
阮韶脸色越发惨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阮臻表情狰狞,“你当初在大庸那样,我可以当你是为了替我搜集情报,委屈献身。可你后来和刘琸一路风流快活地来见我,是为了什么?你又当我是什么?”
阮韶浑身冰冷僵硬,挣扎道:“不……”
“贱-人!”阮臻扬手一个耳光甩过去,阮韶倒在桌子上,撞出好大声响。
门外的李桥一惊,“陛下?”
“不许进来!都退下!”阮臻怒喝。外面宫人纷纷退离,避开帝王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