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莫昊瞬间的呆滞,黄婷婷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手顺着腰线往下,目标明确地滑向莫昊的胯下。
莫昊忽然从迷失中惊醒过来,他一把拽住了黄婷婷的手腕,甩开的动作堪称粗暴:“我走了。”
“莫昊?”黄婷婷难以置信地盯着莫昊,她无法相信自己做到这种地步,莫昊还是决定要走。但是莫昊的背影就是在她的注视下毫不留恋地走了,根本没有回头。
跟着莫昊坐电梯到了停车场,周文东似笑非笑地盯着莫昊:“黄小姐那样留,莫少为什幺不留下?”
出了电梯,莫昊的脚步忽然变得蹒跚,扶着墙壁借力,只道:“取下来。”
“你看起来不太好,莫少,”周文东装模作样的担忧地看着莫昊,“刚才饭也吃的很少,是哪里不舒服吗?”
莫昊抓住周文东的衣领,豁然将他狠狠推抵在墙上,咬牙切齿地:“我叫你取下来。”
周文东眼底的戏谑笑意也淡了,没有立刻回话,只是顺着莫昊的裤裆轻轻一握。
莫昊如遭电击般狠狠一抖,满面痛苦地弯下腰,嗓音也因为忍耐而变得迟缓:“松开。”
“你刚才真该留下,看看黄小姐看见你脱下裤子,露出这个东西的时候,会露出什幺表情。”周文东放开莫昊,解开他的裤子,拉下拉链,盯着后面黑色的皮具,眼中尽是恶意。
“不让我碰是吗,”昨晚周文东问过这句话之后,就真的没有再亲手碰莫昊。他只是将莫昊绑在床上,戴着男用贞操带,用大功率的按摩棒操屁眼操了一夜。
粗大的按摩棒是黑色的,形状尺寸按周文东的尺寸做的。震动的时候,插得十分深,让莫昊觉得内脏都被那样强有力的抽插搅拌得纠结了。紧绷的贞操带却束缚着他的性器,无法勃起,更无法射精。难以言语的疼痛让莫昊满身都是冷汗,一度他以为自己要痛废了。
早上的时候按摩棒被取了出来,被操干了整夜的屁眼却还是肿烫麻木的,整整一天都仍旧有着仿佛被按摩棒不断进出的错觉。没有摘下来的男用贞操带,更是继续束缚着整晚不得发泄的性器,即使是普通的行走,双腿的摩挲也让隐秘的地方难以启齿地酸软肿胀。
莫昊紧紧地抓着周文东的衣领,手指收紧到指节泛白:“我操你妈的,混蛋,快点解开。”
周文东屈指弹了一下被黑色皮具束缚着的东西:“被弄了一晚上,我还以为莫少已经学乖了。”
“唔,”敏感至极的地方,被弹打着感觉到难以言喻的刺痛,莫昊咬着牙,“拜托,取下来。”
满意于莫昊识时务的示弱,周文东不再敲打,转而轻抚弄裸露在皮具外面的睾丸:“昨晚憋了一晚上,今天又憋了一天,莫少应该很想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