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闵灯指了指自己,“看着是不是很有钱?”
“可不吗。”霍疏笑了。
“毯子多少钱?”闵灯也笑了。
“超市打折买的,30块一条。”霍疏说。
闵灯低头去翻口袋,拿了张20,又凑了两个五块,想了想又加了三块。一齐递了过去。
“感谢老板。”霍疏接过。
霍疏朝前伸手的动作让衣袖稍微往上拉了一点。
手腕上全是淤青和被指甲掐出来的血痕。
闵灯这才注意到霍疏另外一只手上的白绑带还绑着的。
都一个多星期了。伤口还没好吗?
“你真的是老板吗……”闵灯指了指他的手,“街道妇委会委员长吗?”
“坐。”霍疏笑着抽出了一把椅子,“那天我准备过来找你的,但出了点事儿。窦大爷不会说话,我怕适得其反。所以没让他过来。”
“……没事。”闵灯蹙眉想起那天晚上,“我自己的原因。”
“不。”霍疏说,“是我的原因。那天晚上是我太能造了,怪酒。”
闵灯低头不敢看他,霍疏的眼神太认真了。
他好像明白了霍疏的意思。
“所以,你愿意原谅我吗?”霍疏把餐桌上的一块兔子模样的小蛋糕推了过去,“给我个机会,去我家继续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