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就去问别人阖府这么多人,没个会编排瞎话的”郁赦揉揉眉心,“我头疼别烦我。”
家将勉为其难的点头“好。”
家将看着郁赦进了卧房,一攥拳,咬牙去了。
两日后,黔安王府,宣从心一边看书一边同钟宛聊天。
“郁小王爷那婚事,黄了。”宣从心翻了一页书,感叹,“这京中的人啊,真是”
钟宛尽力不动声色,“怎么黄的”
宣从心看了不远处写大字的宣瑜一眼,放下手头的书,悄声道,“你跟我来。”
钟宛神色凝重,深吸了一口气,起身披上狐裘,同宣从心一起出了书房,轻轻的带上了门。
两人走到院里,宣从心轻声道“在三皇子府听来的,这事儿有点龌龊,我不想让宣瑜知道。”
钟宛哑然“怎么龌龊”
郁赦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就是那个郁小王爷。”宣从心压低声音,“有恶癖”
钟宛一惊,“什么恶癖”
郁赦难不成还有什么病没让自己知道
宣从心踟蹰再三,斟酌着用词,快速道,“郁小王爷他爱打房里人”
钟宛瞠目结舌“我我怎么不知道”
宣从心莫名其妙的看着钟宛,“你为什么会知道”
钟宛语塞。
宣从心不解道“我没事儿编这种瞎话做什么旁人说,我就听着了,郁小王爷是真的不能嫁,他不单是性子不好,竟还会对自己屋里人动手别说京中了,就是在咱们黔安,这样的人也讨不着夫人,所以现在怕是没人敢同他议亲了,好好的姑娘嫁过去,没准没几天就被他打死了。”
钟宛哑然无声,费力道“不是,这都谁说的怎么能这样造谣”
“到底哪个夫人太太说了哪一句我是记不清了。”宣从心认真的回想了下,“哦,是说郁小王爷一言不合,把房里人打的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钟宛悚然“不成人形”
“我也怀疑是有人夸大了,因为前头还是说,郁小王爷是看房里人不顺眼,一把抄起匕首,捅了房里人一刀。”
钟宛被震的说不出话来。
“再前面,是说郁小王爷脾气不好,看房里人不顺眼,让府中家将捅了房里人一刀。”
“再再前面,是说郁小王爷脾气大,房里人惹他生气了,都大半夜了,他想起来还是怒火中烧,忍无可忍,当即就派十个铁甲家将过去,把人从床上抓出来打掌心”
宣从心打了个冷颤,低声道“就算是最轻的这个也很可怖了你想想一言不合,就派十个家将过去打,十个壮汉啊那不得把手都打烂了”
钟宛低头看看自己的左掌,久久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