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明白了,点头,“也对,公主虽同世子多番许诺,但谁知回头会不会反水,还是早点断了公主两头顾着的念头好。”
郁赦道“宣琼呢”
“已被软禁了。”探子忙道,“按世子的吩咐,公公们一直在求情,让皇上顾念父子之情,没真的将五殿下关到宗人府去,不然我们下一步棋就走不得了。”
探子顺势拍了郁赦的马屁,“世子考虑的真周到。”
郁赦冷笑,没说话。
崇安帝不会因为老太监的几句话勾起对宣琼的温情,没大力斥责宣琼,不过是留着他制衡自己罢了。
“暂时不要再做什么。”郁赦道,“该做的我们都做了,万事过犹不及,如今先看他们内斗那好,传出话去,我病了,下不了床,让他们闹吧。”
探子答应着去了。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探子,郁赦来不及喝口茶,起身往钟宛院里去了。
钟宛屋里,外面屋子里吊着一口小小的药锅,正炖着药,屋中空无一人,施过针的太医已经走了。
郁赦转过屏风进了内室,卧房里,钟宛赤着上身趴在床上,后背上还扎着十来根银针。
郁赦微微低头看了一眼钟宛睡着了。
郁赦放轻脚步,走到钟宛床前坐下了。
钟宛头上裹着白绸,郁赦想了下了然他昨日刚知道了内情,大约是在给自己家人戴孝。
郁赦上下看了看,钟宛劲瘦白皙的后背上并没什么伤痕,露出一半的脸颊和脖颈也干干净净,没有伤处。
不用心存妄想,这必然是伤在下身了。
郁赦杞人忧天的担心,钟宛虽平时看上去大咧咧的,但他真的张的开口,跟太医说他那里的伤吗
太医看过了吗
上过药了吗
郁赦留意到床边有一瓶药,他拿起来看了眼瓷瓶上贴着的纸上写的是金疮药。
郁赦皱眉,这种外伤药真的是哪里都能用吗
这太医到底会不会治
还是钟宛不好意思,随便糊弄了太医讨来的
回想那斑斑血迹,郁赦没法不担心。
郁赦看着钟宛裸露在外的细瘦的腰身,犹豫再三,放下了药瓶。
郁赦将搭在钟宛腰上的被子慢慢掀开,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钟宛松垮垮的腰带上,迟疑片刻后,将他腰带轻轻扯了下来。
郁赦攥住钟宛的亵裤,往下扯了几寸
“子宥”
不知何时醒来的钟宛红着脸一把扯住自己裤腰,艰难道,“我这还病着你要做什么”
郁赦耳廓渐红,但没松开手,他忍了片刻,语气里带了几分愧悔,轻声道,“我想看看。”
钟宛“”
钟宛怀疑的想,自己这是彻底烧迷糊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