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对方做的极为小心,不断地补充润滑,让他并没有受伤,但因为这样,倒让他的身体不但没有麻木反面越来越敏感;男人会嘴对嘴的强行给他喂水,所以他没有脱水,声音也没有嘶哑,连屈/辱的呻/吟都动听依旧……只是,小腹逐渐聚焦的生/理憋胀的感觉,让他难以启齿,却连累自己被侵/犯的快/感也越演越烈……
此时的七绪全身脱力的匍匐在床上——他的双腿被架到麻痹的时候,身体被对方“体贴”的翻了过来,但手却依旧没有被放开……
男人逐渐粗重的喘息也露出疲态来,而七绪的意识则逐渐进入了游离——
“滚!……拿走……啊……”
“……别……啊……碰我……”
“……啊……哈啊……出来……”
他无法想象身上这个将他牢牢压制的混蛋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构造!人类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体能……这个无度索求的变/态……也许自己就算是不被下药,不被绑着……也不是对方的对手啊……
可是咒骂声越来越凌/乱,声音也逐渐地轻了下来……但是其中夹杂的逐渐脱离意识的曼妙的呻/吟却越发的让人血脉/膨/胀……
体/内……那种三天以来已经渐渐熟悉的脉动再次袭来……灭顶的快/感加上体力虚脱的迷离,终于让七绪最后一点意识飞上了云霄,除了本能的迎合和不由自主的娇/吟外,他空有满腾腔的憎恨,却什么也做不了……
在男人再次将已经为数不多的液体冲入他体/内的瞬间,大脑一片空白的七绪,落下眼泪的同时,被自己的莫名的呻/吟吓了一跳——
“秀……秀……”
伴随着哭泣声从口中泻出的名字……三天来,七绪没有哭,也没有求饶,咬牙切齿的咒骂,仗着自己的体力死撑,高傲的自尊让他无论面对多么屈/辱的处境都绝对不会低头……
但是当口中那个名字飘入耳际的时候……眼泪却不由自主的滚落,将眼前密不透风的眼罩又濡湿了一大片——
被人侵/犯的时候,满脑子里都是那个人的脸……
哪怕一身狼藉地被迫高/潮,竟也不由自主的喊出那个人的名字……
他……伤害了那个人……
他……无颜再面对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