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陆心愉早已沉浸在欲海和信息素的浪潮中,哪还分辨的出什么,几乎是瞬间边咬着唇答应。

把香水瓶打开,秦刻本想朝着腺体的地方喷洒一些香水,就像曾经无数次他对过去的情人们做的那样。

他掰过陆心愉的脸蛋,修长的脖颈就藏在发尾后面,衬衫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去,细颈连接着诱人的肩窝,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刚刚被刺穿的腺体有一些肿胀,还有一些未干的鲜血。

陆心愉的信息素平日很难闻,像是腐败植物的气味;然而情动之时,秦刻居然嗅到了一点点发酵的花香味,就好像有度数的酒精,有些醉人。

秦刻想,他醉了。

醉到不想将他当做任何人。

喝醉的人有权利做一些错事。

现在的味道刚刚好,多一点太多,少一些不够。

于是他将香水瓶扔到一边,过去被主人珍惜捧在手心的瓶身滚了几圈,堪堪落在地摊上。

秦刻进入陆心愉的时候,他透过陆心愉朦胧的泪眼,看见他的双眸亮晶晶地,仍是微微弯着的。

像是久旱的鱼儿入了水,折翼的鸟终于展翅高飞。

第13章

秦刻睁眼时便晃了神。

他甚少留情人在床上过夜,因此当他早上睁眼看见陆心愉沾满泪的羽睫与自己的眼睛相对时,不由得吓了一跳。

身体下意识地蹬开旁边躺着的人,陆心愉被他一踹,“砰——”地撞上床头柜。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