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刻解开领带,三两下将陆心愉不安分的手绑在身后;下颚的力刚刚撤去,陆心愉便张口哭喊着嘶吼。
“我没有,我没有呜……”
嗓子早就哑了,破铜锣般的哭声好像锥心的剑,刺得秦刻的心千疮百孔。
骗子。
“你到底被多少人上过?”
“我……”
明明想听到他否定的答案,却又怕听到残酷的真相。
秦刻捂住陆心愉的嘴,另一只手拆下皮带,缠了两圈,牢牢扣住陆心愉的嘴。
陆心愉的嘴原本便生的小巧,硬是被又粗又宽的皮带撑开下颚,撑破了嘴角;皮带缠绕得很紧,除了呜咽和悲鸣之外陆心愉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急切地想要抬头辨认正在对他施加暴行的人,是不是早上出门前亲吻他额头的那个秦刻;
是不是那个七年前站在阳光下冲他笑的人。
“你非要这么下贱?那些情趣内衣是你和哪个男人玩过的?”
“是谁教你这些勾引的手段?嗯?”
“别墅那个叫陈力的操得你爽不爽?你有那么饥渴吗?到了这儿找不到人来操就跑过来求我操了?”
不对,好痛。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