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布出去?这上面也有你的脸,这样做你有什么好处?”
“这你不用管,我说到做到。你说,大家会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比较感兴趣,还是对已婚的秦氏继承人比较感兴趣?”
“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对面的人挑挑眉,“你不是秦太太吗?”
陆心愉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在心底默念镇定,然而发红的眼眶还是出卖了他。
乔洋盯着他看了一会,冷笑道,“还是秦太太根本对先生的名誉无所谓呢?”
陆心愉垂着脑袋沉默了许久,茶几上的照片角度各有千秋,无一例外都是偷拍,秦刻精壮的肌肉和勃发的性器被赤裸裸地摄下;其中一张照片是自下向上拍摄的,照片上的秦刻穿着一件白色西装,陆心愉也有同款,只是被溅上了酒渍,事后他跑了好几家干洗店,都没有办法恢复如初。
就像他们的关系,看似亲密无间,实质却早已千疮百孔腐烂到了根茎。
后颈又开始隐隐作痛,陆心愉别开视线,终于开口。
“我没有那么多钱。我每个月,最多给你八千。”
“你在打发叫花子?!”乔洋瞬间吊高了音,“开什么玩笑?先生每个月给我的钱连这十倍都不止,我还没有那么便宜!”
“我……我真的没有……”
陆心愉的声音越来越低,他每个月工资到手只有一万元,除却必要的花费,八千是他最多能给出来的数额。
如此荒唐可笑,爱人的隐秘情人正在向他施行一场勒索,他不仅妥协,还要承担来自情敌的羞辱。
平日里赖以生存的工资,只是爱人支付给情人的零头。
那边乔洋对这个结果显然恼羞成怒,他自然不相信陆心愉付不出十万元每个月,但是面前人难堪的神色却似是无法作伪。如果秦刻真的因为陆心愉而和自己断了关系,这个Omega会连这么小一笔钱都拿不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