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颐恩见状立马站了起来,连声说着不为难不为难,为明月阁主做事儿是他萧颐恩的福气,在东方祭出声之前溜出了雅间,见东方祭未跟出来,他安心的舒了一口气。
别说东方祭那话说得自己心里毛毛的,只要他每次一理自己的衣袖,就表明这个人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二人共事许久,他也算是了解东方祭的一二秉性。原本第一次见他以为是个温文尔雅谦卑有礼人俊心善的同窗,但在目睹他二话不说就亲手杀了一个惹急了他的人之后,所有的印象都开始有了改变。
东方祭就像一头静卧的雄狮。不动如温顺的羊,动则撼天动地。
他认命的叹了口气,加快脚步回了夜沧澜,命心腹收拾好行囊,又将自己的良驹洗刷喂饱,又将一样能救命的东西带在了身上。
他用不到这个东西,但东方祭或许能用上。
柳佩佩在萧颐恩离开后径直坐到东方祭对面,她可没有萧颐恩那么怕他,虽说东方祭并不好惹,但关键是他不打女人。然而也不代表他不会苛待她!
比如,罚个一年半载的例钱。这是常有的事。当初柳佩佩一下没能把持住同一个风流才子厮混到了一起,东方祭知晓后劝说无果,用计让柳佩佩看穿了那人的真面目,事后东方祭一不做二不休的杀人灭口了。
随即自己被他罚了半年的例钱,还禁足了两月。真是想想都有点心虚得慌,要是再发再关禁闭,自己这绝色佳人就要变成花甲老妪了。想到此柳佩佩有些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漂亮脸蛋。
“放心,我对你的脸不感兴趣!”
东方祭冷不丁一句话把柳佩佩吓了个哆嗦。“呵,我当然知道我们高高在上的阁主心里已有佳人,但这佳人心里恐怕还没有阁主的一席之地吧?”
柳佩佩口无遮拦的回顶了回去。话一出口万般后悔,这是自己给东方祭找罚自己的由头啊!柳佩佩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
“是吗?你也说了,不过是还没有,那我让他变成慢慢有,到最后只有我!你觉得可还行”
东方祭又开始玩弄着自己的象牙折扇,这把扇子总是让他想起那个超凡仙然的男子。
“行行行,当然行了,阁主是什么人啊!这长安城所有女子若是知晓您就是大名鼎鼎的飞骑将军,可巴不得都往您府上蹿呢!想必到时候阆肆王也会对您青睐有加呢!”
柳佩佩立马干起了萧颐恩的老本行,这主子可真是一套一套的,防不胜防,不小心就被他坑了。
“要我说,萧颐恩芙蓉暖帐里的人,莫不是你”东方祭打心底里发出了疑问。随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对,昨夜你明明同我与怀瑾在一起,怎么会跑萧颐恩的芙蓉暖帐里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