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珩一脸不可思议,外面有狗的是他喻子清吧?是谁天天跑去跟狗作伴晚上还带着一身狗毛回来,害得自己那段时间身上一直起红点,却也为了他忍了下来,这人怎么倒打一耙
“算了,懒得跟你计较,奏折上说的什么?你这么开心!说来让我也开心开心呗!”喻子清掰开祁珩的手,在他盘起的双腿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头靠在祁珩的腿上,所幸这龙床龙被都够大,否则还真是难为了两人。
祁珩叹了口气,这喻子清最近怎么跟柳佩佩有喜的时候一样,一会天一会地一会高兴一会伤心的,突然,祁珩想到了什么。他拍拍喻子清的脸,“述卿,你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某人有些不耐烦的道。
“有身孕了?”某珩试探性的问道。
“有你大爷啊!我说了我那是肠胃不舒服,肠胃不舒服知道吗?怎么可能是怀孕,你活了二十几年你见过男的怀孕吗?”喻子清气得跳脚,前两天自己不知道吃了什么拉肚子,天天往听雨轩跑,这人居然以为自己怀孕了?
“那你为何脾气如此阴晴不定”祁珩对喻子清过激的反应有些奇怪。
“……”喻子清焉了,继续躺在祁珩腿上,转移了话题,“哎,奏折上到底了写了什么啊?”
祁珩拿起放下等我奏折,“我给你念 ,你听着,若是你看,你断然是看不懂的。”
喻子清觉得自己受到了祁珩的侮辱,他起身拿过奏折,细细端详,沉吟半晌,“我觉得明天我应该让杜蘅出宫叫凤山再去学几年如何写好毛笔字!”说罢将奏折丢回了祁珩手里,自己很自觉的躺了回去。
“凤大人的字向来如此,你看不懂很正常有时他自己写的字他自己都看不懂,平日里户部的奏折都是由方侍郎书写,这是他的家事,他怎可能让方侍郎代笔。”祁珩好笑的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道。
“念吧,反正只要不是逼我立后的都行!”喻子清瓮声瓮气的道。
“尊敬可亲又可爱的陛下,老臣为官数十载,从未向陛下请求过什么,但如今老臣不得不厚着脸皮,向陛下请个赏赐。犬子今年二十有四,已到了娶妻之龄,但犬子心系祁珏将军之女祁墨,对老臣先是软磨硬泡再到软硬兼施,现在直接以死相逼,要老臣前去祁府提亲下聘,老臣不是没去过,但祁墨大小姐说了,陛下与祁将军一日不结连理,自己便一日不嫁人,老臣也是无奈,但老臣就这么一个贴心窝的儿子,凤啸那小子浪得没个正形,凤桀如今在外带兵,老臣抱孙子的希望可全寄托在凤鸣这小子身上了,还请陛下成全了老臣与犬子,给凤鸣和祁小姐赐婚吧。——户部尚书,凤山敬上。”
喻子清听完放声大笑起来,什么叫尊敬可亲又可爱的陛下,这凤山不会是做煎饼果子的吧,“笑死我了,这凤山真是为了凤鸣操碎心了。”
祁珩不可置否的点点头,“嗯,为人父母可能都这样,等以后子衿和采薇长大成人了,萧大哥恐怕是不会让任何一个男子上门提亲了。”
提起如今已经能小跑两步的萧子衿和萧采薇,喻子清满脸都是笑,“是啊,父亲说夜沧澜门主,母亲是明月阁阁主,两个义父一个当今天子,一个是当朝王后,想想都倍儿有面,再说了哪家公子那么有胆子敢上门说亲啊!”
多年后的萧颐恩带着百分之两百的审视看着面前的两个男子,点头答应了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