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隋正义搓着下巴回忆道:“阚齐也跟我一起在缅甸,是吧?”他转头看向阚齐。
我艹……阚齐在心里念了几十遍阿弥陀佛,求他不要提这茬儿,谁知他还是提了,真是怕啥来啥。
“嗯嗯……”阚齐敷衍道。
隋正义作思考状:“那次你是因为什么来缅甸找我?我不记得了……”
“我也忘了。”阚齐不经意的瞟了明朗一眼,他在喝汤,看着没啥具体反应。
“哦对,你就是纯粹来找我……玩儿的。”
隋正义说话的语气不阴不阳,让人听得浮想联翩,尤其是坐在不远处的明朗,外表平静,心里早已扑腾成一片狂风暴雨。
“好歹也坐着这么多兄|弟,你能说几句人话吗?”阚齐不想把事态搞复杂。
“有什么呀,我身上有啥事他们比我都清楚,尤其咱俩的事。”隋正义不知死活的又补了一句。
阚齐真的后悔了,他就不该请隋正义这货来吃饭,真是败事有余,“我现在真的很想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你才舍不得扔我!”隋正义信心满满。
明朗不声不响的又站了起来,走到隋正义身边,这次他依然抬了一杯酒,但已不是之前的牛眼盅,而是换成了喝茶用的钢化杯,一杯能装差不多二两酒。
隋正义一看,诧异道:“你怎么又来了兄|弟?”
“既然答应要跟正义哥喝个痛快,我也就舍命陪君子了。”明朗谦谦有礼,脸上的笑容就没收过。
对于他的来者不善,隋正义自然心中有数,他端看了明朗几秒,挑眉说:“我怎么觉得每次一提到阚齐你都会过来给我敬酒呢?是巧合?还是必然?”
论嘴上功夫,就算是个明朗也难战胜隋正义,但他心底也承认了,隋正义说的没错,每次他一提到阚齐,自己就如坐针毡。既然念在人情世故上我不方便揍你,那我就喝死你,大不了今天一块儿醉死在这儿!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