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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教你做的蛋糕?”
明朗看着阚齐动作纯熟的在烤好的蛋糕上涂抹着奶油,一看就是经常做的架势,可他从没见过阚齐做蛋糕,这是第一次。
一个大男人弓着腰撅着屁股站在厨台前做甜点,这种怎么想象都很别扭很娘炮的画面怎么放到阚齐身上就这么和谐、这么迷人?是因为个人气质的原因?还是因为中年帅大叔确实帅的很给力?
答案都不是,是因为那个人是阚齐,在明朗眼中他做什么都是教科书级别的典范,内心早已不接受任何反驳了。这充分验证了一句话:当你爱上一个人的同时,你就会双目失明,看他干什么都是酣畅淋漓,再粗糙的动作在你看来都是一段绝美的舞蹈。
“还用教吗?自己学就行啊!”
明朗扫了一遍厨台上的那堆奶油、鸡蛋、面粉、水果,又问:“奶油也是你自己做的?”
“对啊,这很难吗?”
“对于我来说,真的很、很难,”明朗见他把底层奶油涂抹均匀了,准备裱花,再次提问:“你要做什么图案?”
阚齐无奈的笑了:“你怎么问题这么多?”
“我好奇嘛。”
阚齐把手里的裱花袋递给他:“那你来裱花吧!”
明朗显然对这种细致的手工活计没什么自信,摇头如捣蒜:“不不不……我没什么美术细胞……”
“关美术细胞什么事?”阚齐硬塞给他:“实在不会画,那就写字。”
“写字……”明朗迟疑着接过阚齐递过来的奶油,不知道要写什么。
阚齐忽闪着眼睛看着他,看得他更不自然了:“哎呀转过去啦,不、不准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