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门前是个挺大的遮雨廊,那里绑着一条管子,有个不知道是哪里引来的水喉。
两人过去确定门开得了之后便站到了水龙头处,水浇身冲走了身上那些湿湿的泥巴,那水特别地冷,冻得向南直打哆嗦。
屋里的摆设很简单。
一张不大的床,上面整齐地折着两张薄薄的被单。
木窗旁斜对面的墙上钉着两个挂衣钩,其中一个挂衣钩上挂着一卷收起打了结的晾衣绳。
靠门这边的墙上是常哲拔绳拉亮了的一个小灯泡,一张靠墙摆着的矮桌,两个坐垫,一张旧毛地毯。
整个小木屋一目了然。
常哲进去二话不说把手上的东西放到小矮桌上就把湿衣服褪了去。
他拿过一张被单披到身上,把晾衣绳两头绑在了窗和一个墙上挂钩处支起,再把扭过的衣服搭到了上面。
“大叔你还不快脱。”
向南被雨淋了,又被刚才的冷水浇身,整个人湿答答,一阵热一阵凉的,非常不适。
他脸色略微有些苍白,摇了摇头。
常哲的眉头蹙起了。
“你快点脱吧,不然待会要受凉了。”
向南听闻,还是摇头。
常哲知道,大叔在忌讳他。
常哲拿起床上剩下的那张床单走近向南,看向南提防后退,他的嘴角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