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问他又不是问你。”

高赫不理她，低头凑到向南面前挡去别人的视线，小声：“这段时间你都到哪里去了？”

到哪里去了？

向南的眼睛眨巴眨巴。

常哲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

他没有告诉他吗？

高赫凑得很近，他闻到向南身上传来的类似淡淡的古龙水味道。

这熟悉的香气让高赫的眉头微微一簇。

高赫瞥向高皓了。

两兄弟的视线正好对上。

高皓拿起点菜单丢向高赫，问他：“阿雅说加菜，你要吃什么？”

高赫的睫毛轻轻地抖着。

末了，他收回视线，问向南：“你点了什么？”

“呃？”

向南说：“刚才有点虾。”

“那我就吃虾。”

高赫这句话不是对向南说的，是看着高皓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