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放下雪茄,轻笑两声:“呵呵,他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哎,你呢,你又是怎么回事儿?大中午的坐在这里晒太阳,不嫌热得慌吗?”
“还好。”
霍克耸了耸肩,拿起手边的酒瓶喝了一口:“老是坐在屋子里也不行,出来晒晒太阳,我这把年纪可是很容易骨质酥松的。”
“切,你不是骨头松了,你是皮松了,”伊森抢过霍克手里的酒瓶,对着他一顿数落,“骨质酥松还喝酒,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吧。”
伊森看着酒瓶摇了摇,随后凑近一闻,仰头对瓶灌了一大口:“啊,好爽!要不是我聪明上来找你,还不知道你又藏私货。”
霍克仰头一勾唇角:“刚才那一口,十个银币。”
“啊?!”
伊森惊了,差点把酒直接从胃里吐出来:“我,我只喝了一小口,你要我十个银币?你怎么不去抢啊!”
“哈哈哈,你说对了,”霍克架起先前的雪茄,重新点上缓缓吸了一口,“这酒本来就是抢来的。”
“切!竟然还不要脸的承认了。”
伊森把酒瓶还给霍克,忽然注意到他有些凹陷发黑的眼圈:“诶,你该不会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睡吧?”
“能没心没肺睡着的人,整座要塞也只有你吧。”
他们所在的位置看不到高墙外发生的事,但是从远处飘来的阵阵黑烟和刺鼻的气味都在诉说着要塞外所发生的一切。
从昨晚午夜开始,要塞内的钟声就没有断过。
昨天三名哨兵被制服,一个哨兵被派遣执行任务离开要塞,可这区区四个人却撑起了要塞的主要战斗力。
这里并非都城,只是一座离都城很远的高墙要塞,哨兵数量多也不代表每一座高墙要塞里都会安放那么多哨兵,条件不允许,资金和设备也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