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少女(他是先出轨,有了儿子,才...)

甜甜和蜜蜜无一技之长,就只能坐在台下,默默鼓掌,继而变得越来越自卑。

陈玉凤目前还不知道俩孩子具体有什么爱好,但是慢慢观察吧。

到时候她们想学什么,她都会努力赚钱,满足她们。

今天陈玉凤将独自一个人拥有一整天的时间。

她是计划好的,要去一趟军事博物馆。

陈凡世把金烟盒、菜谱,以及字贴,三样东西都捐进了博物馆。

作为展品,目前都被陈列在外,因为是文物,每件东西都被锁在单独的玻璃柜里,每一件文物的下面都有一段介绍,正如韩超所言,介绍上写的是:这都是属于老民兵陈二娃的遗物,是其子陈凡世向军区博物馆主动捐赠的。

陈二娃是陈凡世的亲爹,也正是陈玉凤的亲爷爷。

其实就一普通人,但陈凡世毕竟是读书人,一通美化,直接搞成老革命者了。

老革命者的儿子向军区捐赠文物,军区送他一个大市场,这是等价交换。

这几样东西,在陈玉凤小时候,是放在陈玉凤卧室的麦仓里的,麦仓干燥,通风,透气,所以没有毁坏,一直保存的很好,陈凡世走的时候,陈玉凤当时还小,不懂事,因为爱这些东西嘛,知道从此这些东西要被卖掉,于是在几样东西上都做了记号,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记号。

东西既然已经捐出去,当然不可能再收回来。

陈玉凤现在只有一个诉求,就是改捐赠人,改文物介绍,还不知道陈凡世会不会答应她的要求,不过她想先看看自己曾经做的那些记号还在不在。

于是找了个工作人员,问:“同志,那玻璃柜能打开吗,我想看看里面的东西,行吗?”

工作人员给陈玉敬了个礼才说:“同志,这是文物,为防损坏,任何人都禁止触摸的,您要喜欢……”小伙了一笑,说:“要不您就多看看?”

看看就看看,陈玉凤对着几样文物,一会儿弯腰,一会儿侧身,一会儿又跪在地上,仔仔细细的看了整整一个上午。

字贴和菜谱上的记号她没看到,但是金烟盒里的,她跪在地上看的时候看到了,还在呢。

她以为陈凡世干了一件如此张冠李戴的事,怕她闹到军区,张扬出去太丑,会早点来跟她解释。

实则不然,这天陈凡世没有来,第二天也没来。

陈玉凤急着想把两个母亲从桂花镇接出来,于是又去看了一趟对外承包的那个酒楼,她只知道要想租赁,得给军区缴一万的保证金,但除此之外还不知道别的情况,今天本是想找那位徐师长打听一下的。

同一时间,她觉得那位徐师长下班,应该也会经过那个地方。

但这种巧合不是天天有的,所以她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徐师长,反而,见一个男同志走到酒楼门口,要拿钥匙开门,显然,是管理这酒楼的人。

这个男人陈玉凤见过一面,是她在安阳县城时,于汽车站看到的,齐彩铃嫁的那位男人,也是书中男主,他的名字陈玉凤也知道,叫张松涛。

“女同志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部队后勤处的,我叫张松涛。”张松涛颇为热情,说:“你想租这个酒楼?”

“我想问问租金啥的。”陈玉凤说。

张松涛笑了笑说:“这是属于咱们军区内部的军产,对外是一万的保证金,听起来很苛刻吧,但其实它不算高,因为这笔钱只要经营超过两年,军区就会退,而且它的租金一月只需要30元,可以签20年的合同,军区会有一些接待安排,只要在接待的时候能让客人满意,给个好评,一单,军区还会补助二十块。”

陈玉凤顿时想起件事来,据说齐彩铃到军区后,张松涛想给她找点事业干,于是想让她承包一个酒楼,但是她嫌经营酒楼太脏太累,配不上自己‘最美后娘’的称号,没有接手,而是去做了如今更赚钱的服装生意。

陈玉凤不怕脏,也不怕累,王果果和周雅芳更是两个特别喜欢做美食的女人。

她又有什么理由,不把这个酒楼承租下来?

“我要想租酒楼的话,该去哪儿找您?”陈玉凤问。

张松涛笑着说:“师部后勤处,你找张松涛即可。”

他转身的时候,陈玉凤看到他背上沾了几粒米,还有一串干掉的,小孩鼻涕。

这让陈玉凤又觉得有些纳闷,因为书里说齐彩铃既贤惠又能干,不但能把家庭卫生搞干净,还能照顾好俩熊孩子,更能做生意,总之,八面玲珑。

但张松涛的衣服那么脏,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并没有书里描述的那么能干?

转眼就是周六了,这时俩丫头已经上了一周的育苗班了。

而在今天,军区通报批评了张艳丽。

在没有经历过通报批评之前,陈玉凤只是听说过这四个字,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批评的,早晨八点半,按理该是领导讲话时间,这时所有家属院的喇叭都会响起来,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平常都是播报一些战略新闻,以及本军区军人的优秀事迹啥的,但今天专门讲的,是秦雄伙同张艳丽偷生二胎,并卖孩子的事。

“予秦雄同志,组织决定开除军职,并撤销原本该给予的退伍转业金在,而于张艳丽同志,组织想说的是,即使卖买不成立,其本身不构成犯罪,但这件事的性质极为恶劣,它不仅影响了全军的形象,更加证明,张艳丽同志本身有道德瑕疵,是个于道德和立场上都站不住脚,思想态度有问题的同志,于此,军区做出决定,从即日起,扣发补助津贴,直到她认真检讨自我,改变思想态度为止!”

包嫂子还没去上班,听到这句,呸的一声:“听听,一臭人贩子,可只要她改正错误,军区还是会给她发津贴的。”

“要写检讨的,已经很丢脸了。”另一边的吴嫂子说。

包嫂子说的实在:“现在这社会,外头都笑贫不笑娼了,丢脸又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