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瞬间睁大,发抖的腰僵住一般。
“领带歪了。”柏云孤牵住领带,却没有帮忙整理的意思。
他的腰与脖子都被掌控着,心跳攀上峰值。
“纽扣也掉了。”柏云孤说着在他后腰接近臀丨部的地方用力一拍,“这儿还在发抖。出去打个架,回来连尾巴都夹着了。”
他几乎要叫出声来,克制着忍耐着,喉咙还是散出一记闷哼。
低沉,柔软,与痛无关,反倒是掺着几丝讨好。
如果真有尾巴的话,他倒是想摇一摇。
“很久没打过了,有点累。”他小声说。
柏云孤将他松开,“衣服脱了。”
他条件反射看向四周,“在这里?”
这里是包厢!
包厢里还有旁人!
“不行?”柏云孤半眯起眼,狭长的眼梢向上挑着。
“行,行的……”他回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侍从们,一咬牙,将外套脱了下来。
柏云孤靠近,手按在他的右肩。
他痛得“嘶”了一声。那里不久前被踹过,想必已经青肿一片。
“衬衣也脱了。”柏云孤说。
他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柏先生让他脱衣服,是想看他的伤。
脸颊火速发烫,他侧过身说:“柏先生,我没事,等会儿抹个药酒就好。”
“又不听话?”
柏云孤一句几乎不带情绪的话,就让他周身酥麻。
他低下头,慢吞吞地解开纽扣,脱下衬衣。
里面还有一件背心,但右肩的伤已经遮不住。
淤血呈点状分布,青黑泛红,足有成年人手那么大一片。
没了布料的覆盖,伤处似乎变得敏感,连目光都能察觉到。
他知道淤血伤看上去很恐怖,不愿让柏先生盯着看,正想将衣服穿回去,已经有人送来药酒。
“去沙发上趴着。”柏云孤说。
他看了看来人,以为对方将为自己上药,于是乖顺地趴在沙发上。
不料柏先生却接过药酒,坐在他腰边。
他眼含诧异,“柏先生,您……”
“我怎么?”柏云孤说,“我不能给你抹药酒?”
“不是!”您当然能!
柏云孤笑了笑,往他裸丨露着的腰身上一按,“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