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啧了一声。
“伊地知,连你都懒得应付我了吗?“
“不是的,五条先生。”对方愁眉苦脸地回答说,“但是您这样问,我真的想不出怎么回答啊。”
阵风卷着雪粒吹来,姓五条的男人伸出长腿,用高帮皮靴的靴尖把聚集的雪块踢落到黑暗的悬崖下面。他一边做着这样孩子气的举动,一边说道:“我和上面那些老家伙互相看不顺眼已经很久了,知道为什么他们一直在容忍我吗?”
伊地知尽职尽责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他们知道,我也在努力忍住不把他们全都杀了算了。”
“……”
“这样反而达成了平衡。他们知道我做不了什么来改变现状,我也知道他们对我要做的事没办法阻止。在双方的底线上有来有往地踩踏着。所以我们可以和平相处地到现在啊。”
“但是呢,”男人用靴跟碾碎最后一团雪块,说道,“今年发生了一件可能影响平衡的事。你说是什么呢?”
“是远山同学的出现吧?”
“还是会认真答题的啊,前辈很欣慰哦。”
“……”
“小觉凑巧是被我捡到了。如果出现在那边,会被当作小公主一样地供起来吧。但是既然是在我这边,又起了这样的名字来表态,只好考虑抓到或者杀掉,把有用的部分利用起来。”
“这、五条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