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叙继续道:“还结了果。”
祁。千年老铁树。一朝开花还结果。修此时载着林朝雾回到了玫瑰园。
他把摩托车停在车库,林朝雾从后座跳下来,纤指按住纽扣开关解开,单手揭下头盔,乌黑的长发微微凌乱,头顶的小绒毛还立了起来。
“你能自己取头盔,刚才为什么不能自己戴?”祁修取下头盔,抓了把凌乱的碎发,盯着林朝雾问道。
林朝雾把头盔挂在车龙头上,抱着奶酪往回走,留给祁修一个潇洒背影:“你猜啊?”
“不猜。”祁修取下钥匙追上林朝雾。
江家别墅里,佣人各司其职,披萨正在花园里撒欢,一抬头看见林朝雾和祁修一前一后从车库的方向走过来,兴奋地汪了一声,身后大尾巴摇晃两下,撒开脚丫子朝两人奔去。
祁修以为披萨是向自己奔来,吹了声口哨,叫它名字:“披萨。”
那知披萨直接无视他,跑到林朝雾面前停下,用脑袋去蹭林朝雾小腿,嘴里发出“嗷呜嗷呜”的叫声。林朝雾停下脚步,伸手去摸披萨的狗头:“这么喜欢我啊?”
披萨叫得更欢,还用舌头与舔林朝雾的手,表示亲昵。
祁修在旁看着一人一狗欢快互动的画面,眉梢不爽轻挑,长腿迈开,走了过来,伸手拽住披萨脖子上的项圈,冷笑了声:“你他妈是看不见我这个主人吗?”
披萨被抓住命运的喉咙,前腿使劲蹬了两下,表示自己对祁修的反抗,可完全没用,被它主人直接拽住项圈往狗笼的方向走,然后用绳子拴住,限制了快乐的自由。
“别一见着人就去撒疯。”祁修狠拍了下披萨狗头,“我可没教你这个。”
披萨“嗷呜”叫了两声,脑袋垂下,没精打采地趴在地上,连身后的尾巴也跟着焉巴巴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