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迦。
唐礼南顺着林朝雾目光看去,眼神缱绻,连眉间那道刀疤也变得温柔:“那是她第一次登台表演,也是唯一一次。”
“……”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
恰好此时,鹿珥换好衣服从二楼下来,林朝雾视线往她身上一掠,微微怔住。
鹿珥穿着咖啡馆的员工服,白色衬衫,深蓝色围裙,衬衫左胸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白天鹅,天鹅周围是和招牌一样苍劲有力的“迦。南”两字。
鹿珥似乎察觉到林朝雾在看自己,弯了弯眼睛,对她莞尔一笑,又去忙着招呼店里的客人。
林朝雾看着在忙碌的鹿珥,她头发扎成丸子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眼睫低垂,和照片上的南迦出奇的像。
她转过头,看着唐礼南:“姐夫,她们是不是很像啊?”
唐礼南看一眼鹿珥,摇头:“她们不像。”
南迦是南迦,鹿珥是鹿珥,即使眉眼再像,她也不是南迦。
他的姑娘永远留在了三年前的圣诞夜。
再一次提到这个敏感话题,原本就凝结的气氛现在更加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林朝雾出声打破沉默:“姐夫,你这一辈子都打算这么过吗?”
两年前,南迦生日前夕。林朝雾收到一封婚礼请柬,新郎是唐礼南,新娘是已亡人南迦,婚礼地址是他们的家乡——雾岛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