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确实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作为一个想要负责任的恋人,陆鸣庭还是了解了一些基本的常识,他不想让林染的第一次有任何不愉快的体验,只想让他有快乐美好的回忆。
从花洒里流出的热水缓缓流过他结实的腹肌,陆鸣庭想起了某些梦里旖旎的场景……等他洗完澡出来,时间至少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这时林染正神态恬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上,眼角还挂着些许的泪痕,活像一个哭累了快要睡着的小孩子。
陆鸣庭很温柔地亲了亲他的眉心,问道:“睡着了吗?”
“嗯,没有——”林染很努力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问道:“你怎么洗了那么久?”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陆鸣庭的亲吻。陆鸣庭不由分说,以压倒性的力量把林染压在身下,林染完全没有办法反抗,当然他也压根没有想过要反抗。
陆鸣庭的吻逐渐从他的嘴唇,蔓延游移到他有些过分深邃的锁骨,肩胛骨,林染身上的棉质t恤不知不觉也被他脱了下来。
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在陆鸣庭有如实质的灼热目光下,林染忽然有了一种难以自持的害羞,他一向对自己过分单薄的身体不太自信,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还要求陆鸣庭把刺眼的灯关了。
陆鸣庭关掉了过于明亮的射灯,只留了光线昏暗暧昧的床头灯。他把林染遮挡住脸的手移开,轻轻地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上都印上自己的吻,烙印上属于自己的气息。
他做这一切的态度之虔诚,让林染觉得他亲吻的不是自己孱弱又病态的身体,而是在吻一件珍贵又易碎的宝贝一般。
在关键时刻,林染有些怂了:“陆,听说第一次很痛的,你一定要温柔点。”
陆鸣庭有些不耐烦地答应道:“知道。”
然而每一次情到浓时到达最高点的时候,楼上震耳欲聋的电钻声就会适时地响起,声音大到像是要把人的心脏给震出来。
在试到第三次的时候,电钻声又突然毫无征兆地响起,陆鸣庭忍不住骂了句粗口要上楼去理论,被林染红着脸拉住了。
“算了,要不今天不做了吧。我觉得像是老天不想让我们发生什么。”林染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今天不知怎么了右眼皮总是不停地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结果真的被他说中了,当他们放弃了某些想法之后,后来楼上的装修声停止了,没再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