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臣跟着谢浪出去了,他不太会抽烟,所以谢浪抽烟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站在看着窗外。
今天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的,从高处往下望,医院门口的主街上热闹又拥挤,看着有种压抑了一整个冬天又在春天醒过来的感觉。
“啊,”欧臣看了好半天,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今天初九啊,大家都该上班了。”
“嗯。”谢浪抽了一口烟,吐烟的时候应他一声。
初九了,上班了。
年还没开始过就已经过完了。
这叫什么事儿?
谢浪心里都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觉得挺悲哀的。
“爷爷今天要是能醒过来,你能好好跟我谈谈了么?”欧臣转头看着谢浪,对这个问题有着谜一般的执着。
“欧臣,”或许是因为今天天气好,谢浪看向欧臣的眼神都多了些坦荡,“这几天累坏了吧。”
“人不累,心累,”欧臣说,“你要再继续跟我打岔,我能累到直接嘎嘣过去。”
谢浪轻声笑了一下,早上明朗的阳光撒了他一脸,这么随便一笑都迷人的不行,欧臣一直盯着他,一眼都不舍得错开。
“能谈,”谢浪接上欧臣的话,“爷爷今天醒不醒都谈。”
“说好了啊!”欧臣指了指他,“再反悔就一辈子早泄!”
谢浪呛了口烟,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说好了。”
跟第一次的手术时间差不多,都两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