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欧臣更加害怕了,曾经他以为自己拥有可多东西了,可现在回头一看。
老爸不是他的。
谢浪不是他的。
就连欧子瑜都不是他的。
老爹
他既然都不是欧泽的儿子了,又有什么资格能攀的上方宁。
一无所有。
欧臣哭着哭着忽然笑了起来,原来这就是一无所有的感觉。
谢浪心疼的厉害,他想像欧臣之前安慰自己那样跟他说,欧臣你别怕,我在呢。
可想想两人现在的关系,这样的话说出来说又跟一把撒在伤口上的盐有什么区别。
而其它那些哄人的话对于现在的欧臣来说也都太过于苍白了。
所以谢浪无话可说,只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着欧臣的后背,大概是像让他靠自己站起来。
结果自然是不可能的。
欧臣哭了很久,谢浪都觉得自己肩膀上的衣料已经快湿到胸口了,感觉欧臣再哭会儿他里面穿的那件卫衣就可以拧出水了。
正琢磨着要不要跟欧臣说让他换个肩膀哭的,身后就有脚步声响起来了。
谢浪回过头,就看见欧臣他爸不太愉快地从楼梯口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