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就是,欧臣或许可以买下这块儿地,却没有足够的资金启动项目
时隔半个月,谢浪再次来到北安市,刚一打开俩人租住了三年多的小窝,就看见欧臣连鞋子都没脱就趴在橙黄色的沙发上睡着了,手边还散落着一堆图纸,目光往茶几上移,还有他仍旧没有搭建完成的模型。
这是他后天要交的课业。
到现在都没有完成,甚至还是大前天视频时的模样,显然是没时间或者是累到一回家就抬不起手了。
谢浪对于欧臣最近的烦心事自然是了然于心的,他心疼地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放下行李,换过拖鞋,悄无声息地走到欧臣身旁半跪下来。
欧臣睡的很沉,没有察觉到身旁有人。
谢浪闻到淡淡的酒味儿,就知道这人晚上喝的酒到现在都没有散去。
怕他压着胃不舒服,谢浪就扶着他的肩膀帮他翻了个身,又拿来枕头枕在他的后脑勺下,想让他睡的舒服一点。
谁知还没等他把欧臣放下去,这人就哼哼唧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谢浪”欧臣闭着眼睛喊了谢浪一声,沙哑的声音听着很像在外面受了委屈就回来跟宠爱自己的爱人撒娇一样。
谢浪心疼地搂紧了他,用侧脸轻轻蹭了蹭欧臣的侧脸,“嗯,我在呢。”
“难受”欧臣窝在谢浪的脖颈,寻求安慰似的蹭了蹭。
“你松开我,我去给你煮点儿汤,好不好。”
“不要”欧臣搂紧了谢浪,“要你”
轻轻的声音好像带着钩子的软针,不由分说地勾住了谢浪心里最柔软的位置,并不尖锐的疼痛感让谢浪的呼吸一滞,一时间竟说不出话,只能紧紧地抱住欧臣。
越是临近土地招标,欧臣就越是事业心爆棚,几乎每天都要找人拉投资,也几乎每天都喝的烂醉如泥。
这些谢浪都是知道的,心疼归心疼,但他不能阻止欧臣想闯一闯的劲头,只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转给了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