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浪没理欧臣,也没理徐浩宇这句话,而是在邻居家门口搭建的简陋条椅上坐了下来,“怎么跑的?你们动手了?”
欧臣也跟着他坐了下来,俩人挨得挺近,别说三步远了,十公分的距离都没有。
谢浪拧着眉扫他一眼。
欧臣乐呵呵地说,“你家小可爱让我寸步不离地守着你。”
刚才还三步,这会儿又寸步不离了。
有病。
“哪能啊?我们这些品学兼优的少年哪能跟一三十多好几的老爷们儿动手啊,而且我也没叫多少人,统共也就二十来个,就那都坐不下呢,店儿忒小了点儿,有人上门来吃饭都挤不进去了,气的谢文军撂挑子不干了,从后门儿溜了,这会儿也不知道猫哪儿去了。”
“话给他了么?”谢浪不关心谢文军被一帮流氓刺儿头堵的有多崩溃,只关心徐浩宇有没有把他要说的话带到。
“给了,必须给啊,”徐浩宇说,“教育他老半天呢,给我说的嘴都起皮儿了,这人也不知道给我递一杯水,真是没礼貌哎我操!”
“怎的?”谢浪问他。
“我爸给我打电话了,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呢?”徐浩宇的声音听着就有些头疼的。
“那你教育的挺到位啊,人都会告状了,”谢浪叹了口气,“接吧,扛不住了提两嘴谢多余。”
“那不能,我哪儿能那么不讲义气啊,行了,你挂了吧,我要接受我家老爷子爱的教育了。”
谢浪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一脸无语,讲义气?这货哪回挨骂不是拿他家谢多余背锅。
怪不得谢多余不长个儿呢,原因都在这儿呢!
摇摇头,起身往家的方向走了,谢多余都派个人出来看着他了,他也不能明目张胆地上人家家里揍人去。
而且这会儿谢文军个怂货肯定不在家,真去揍个一年级的小学生又实在不是那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