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轻松。
认识谢浪这么久了,这是他第一次察觉到原来即使谢浪什么话都不说,只需要往他身边儿一坐,就能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肩挨着肩,眼眯着眼,风吹着风。
有阳光撒下来,两人一身晴朗。
“谢浪。”欧臣眨了眨眼睛,喊了声谢浪。
“嗯。”谢浪靠在椅背上,懒懒地应了一声。
“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欧臣偏过头看着他,斑驳的光晕全都倒映在他的眼睛里,让他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
但他知道谢浪就在他很近很近的地方,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
谢浪闭上了眼睛,没回答。
老班问他想不想去参加竞赛,就是已经替他做好了保送的打算。
谢多余问他能不能喝牛奶,就是想喝了并且喝不到还要撒娇。
一样东西,一件事情,如果有人开口问你,就说明他要往问的那个方向去争取。
所以谢浪不答。
欧臣也没再问,在迎面吹来的风里闭上了眼睛,又稍稍往谢浪的方向歪了歪头。
谢浪的腿上枕着谢多余的小脑袋,右肩上枕着欧臣的大脑袋。
想活动一下身体都两边儿受制,怎么都不得劲儿。
挺想把欧臣掀翻过去的,但又怕惊醒谢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