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如我心意。”
不过两人虽都说珍藏,励小绝还是偶尔戴着这串项链出去招摇,他还找人在后面刻了字,很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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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三个是我,后面两个是你,我们连在一起。共用一个j……”
“……”
此时此刻,刚满24岁半个月的季遇坐在天台上,没想到这串项链会以这样的方式回到自己手中。
他抹着lxjy的凹陷,把它抵住自己的额,埋进了臂弯里。
直接坐到了天亮。
以至于后面腿都麻了,站不起来,踉踉跄跄的。
也是在这时刚好上来了两名医生。
看到一个脸和唇色都煞白的年轻人,他们吓了一跳,都以为季遇是要轻生,拉拽着他往下走。
季遇被两人拉扯着才从失魂落魄里找回自己来。
他自然不会轻生,但也不知怎么的,从医院天台下去后,他的生活还真就像被按下了一个没有盼头的暂停键。
他本觉得京城的日子过得挺快的,现在一下就变慢了。当他的生活只有医院和日租房的两点一线,当他也听不到别人发的语音,三十二倍速的人生便被拉扯成了零点五倍速。第一次有了一种身在他乡的寂寥感。
不可抑制的失神和颓丧。
全球赛的第一轮结果出来也没让他高兴一把,他自然是过了,在励啸家阳台录的那段评分还挺高。当时定的主题是独居,但可能也是心情还行吧,节奏卡得特别快,评委们自作主张理解出了什么“独居却不孤独,传达了年轻人的乐观态度。”
那还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