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舞台上攥住他的手,一起面着千万摄像头与目光,又把麦戴上:
“介绍一下,这季遇,我男朋友。”
尖叫快把他们俩淹没了。
从舞台上下来后,无数人便开始涌来。所幸仲夏演唱会高规格,安保措施还是做得不错,只是辛苦了保安。
励啸对欲言又止表情有些复杂的栗子姐说了句:“我先和季遇单独待会儿。”就拉着季遇拐进了一个休息间。
励啸本想问几句,季遇也本想说几句,但可能是舞台搞得阵仗太大了,耳朵里的呼声太响了,看着他们的人太多了,神经还处于高度昂奋的状态。
越安静,感官更被放大。
于是门一反锁,他们又开始亲。之前可能还绷了一下,现在没人也不绷了。在咬|吻和呼吸声中,旁边很大的一张方形化妆镜记录了他们俩如何靠坐在沙发上,最后又是如何交缠着倒了下去。
这下,镜子就只能反射出一只白皙的手是如何抚着微微拱起的背部衣纱,最后又紧紧抓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镜面才又冒出两颗立起来的脑袋,头发凌乱目光昏昧的。
季遇在轻喘,他手里有个黑银色的蛇状耳骨夹,是励啸本戴在右耳的。励啸啃他锁骨时他才注意到,觉得很性感,就拿手指把它挑在了自己手指上,再去舔他的耳廓。
“戴上。”
这会儿励啸懒洋洋靠着,手臂搭在季遇后面的椅背偏头看他,像命令。
季遇不会戴耳骨夹。
“给我。”励啸抬手,边捏起他的耳垂给他戴上,边含笑着轻轻问:
“大神,之前你怎么没准备好?”
励啸明明到这会儿了都还没缓过神,不敢相信季遇真回来了。却不是惊喜地去问他“你怎么准备好的”,反而是装作一副早知道他会来的样子,问他之前没准备好的理由,风轻云淡地。